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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大了，要注意隐私了 :D

最近波士顿连下了几场大雪，豆豆可开心了。下雪真好玩，豆豆喜欢在雪里扑腾打滚，还喜欢挖洞、垒墙。昨天傍晚，我又带着豆豆去挖雪。豆豆玩累了的时候，仰望蓝天白云，沉思了一会，然后回头问我：“爸爸，天有没有顶啊？”

我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否思索过这个问题了。不过我觉得我4岁的时候应该不会想到这个问题。小时候总听人说中国像一只大公鸡，于是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住在鸡肚子里的，我那时候总想，如果我从鸡嘴里钻出去，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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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地板上有几根头发，就捡起来顺手扔到了豆豆的小马桶里。

过了一会，豆豆冲过来坐到小马桶上撒了泡尿。尿完之后，豆豆对着马桶研究了半天，然后跑来跟我说：“爸爸，我尿了几根头发出来。”

豆豆最喜欢火车，他的玩具中玩的最多的都是火车。最近他喜欢上了摆火车轨道。他自己还是太小了，还不会设计轨道，但是已经会指挥我了：“爸爸，我要个8字形的。”“我要个交叉的……”

他现在的玩法还是有些暴力，他最喜欢让我把小火车开到道岔口，然后用他的高铁冲过来，把我的小车撞翻。

周五晚上，从幼儿园接了豆豆后，我直接带他去了儿童博物馆。这是豆豆第一次听说“儿童博物馆”这个名字，当时他还有些不情愿。但一到那里，他立刻兴奋地投入了各种游戏中，玩得不亦乐乎。博物馆周五晚上的票价是每人一美元，既便宜又实惠，而且人不算多，体验相当不错。相比之下，上海的儿童博物馆虽然主题类似，但无论规模还是可玩性都逊色不少。

馆内布置了许多主题区：有物理实验、生物探索、音乐互动、交通建筑模型，还有模拟日常生活的玩具设备。内容之丰富，让人目不暇接。豆豆每样都试了几下，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不过，我发现他比其他小朋友显得胆小，这一点完全不像我，我小时候是著名的“傻大胆”，啥都敢试。馆里有两辆废弃的推土机，平时豆豆对这种车辆充满兴趣，但这次面对真实的推土机，他却不敢靠近，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上前。

大厅里还有一个巨大的攀爬结构，由网绳和木板交错搭建，有普通住宅五层楼那么高，像一个立体迷宫。孩子们可以尽情攀爬，我甚至看到一个还不会走路的一岁小朋友，已经爬到了很高的地方。豆豆对这个结构爱得不行，兴奋的来回爬了好几圈，但始终只敢在第一层活动，那高度不过到我膝盖。当我我鼓励他再往上一层试试，他摇着头，一副哭丧脸，说：“我害怕”。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闭馆时间。豆豆却舍不得离开，一贯的“耍赖”模式上线。不同于其他孩子直接撒泼打滚，他擅长找各种理由拖延时间。他一会说要喝水，一会又说要坐下休息休息，磨蹭了半天才终于出了门。出了门，他没走几步就要求“换条路走走”，然后转转摸摸往回走。

回到家，可能是玩得太尽兴，豆豆比平时精神得多。虽然已经过了睡觉时间，他仍不肯乖乖上床，爸爸妈妈轮番劝说无果。最后，我只好“假装”自己困得不行，表示一定要睡觉了。豆豆这才心疼起爸爸，愿意陪我一起睡。他其实已经很困了，上了床，不到两分钟就进入梦乡。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一早，豆豆明显还没睡够。7点多，他第一次醒来，睁眼就喊：“天亮了，我睡醒了！”妈妈笑着说：“再睡会儿吧。”他立刻不满地哼哼唧唧。于是我哄他：“爸爸抱你起床。”结果豆豆一转身，竟然又睡着了。过了半小时，他再次醒来，迷迷糊糊地抱怨：“我怎么还在睡觉啊，我要去客厅玩小火车！”我说：“好，爸爸抱你起来。”没想到，他一翻身又睡了过去。直到又睡了半个多小时，他才真正醒来，这次笑容满面地起了床，开始新一天的冒险。

豆豆上幼儿园的第八个星期。今天接豆豆的时候，照例又跟老师聊了两句。老师说豆豆现在能说很多英语了，而且不论老师说啥，他都要跟着学一遍。

今年的感恩节对我们一家来说，是个沉重的节日。

周四豆豆放假，我们决定一家人外出散心。一路欢声笑语，直到下午返程时意外发生了。在离家门口仅几步之遥的水泥路上，豆豆跑得飞快，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一瞬间，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当我抱起他时，发现他满嘴是血。

回到家后，我顾不得慌乱，立刻检查他的伤势。最让我担心的是牙齿的情况。仔细查看后，我发现他的上牙床发青，心里顿时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没有多耽搁，我立即抱着豆豆赶去了医院。

在急诊室，医生检查时，老婆紧张得不敢看，我则死死盯着每一步检查的细节。当急诊医生确认他的门牙松动，建议拔掉时，我的心重重一沉。医生特意强调：“如果不拔，会有风险”。这句话验证了我最担忧的事情。当我把医生的建议转述给妻子时，她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豆豆听到后哭着说：“我不拔牙，我吃点苹果酸奶就好了。”

豆豆的一句话让我心如刀割，他还不到三岁。最近一个月，豆豆比原来懂事了很多，不再乱发脾气，还常常帮我们做家务。每当我下班回家，他都会贴心地把拖鞋摆好，这些都是我们没教过他的，他却已经自己在考虑要帮爸爸妈妈做点事情了。豆豆走路一向不太稳，经常摔倒。有时把头碰疼了，吃点好吃的立刻就破涕为笑，还反过来安慰我们说一点也不疼。如此善良可爱的小宝，如今却要经历这样痛苦的事情，叫人如何不心疼？我和老婆同时也充满的愧疚，觉得没有照顾好豆豆。

因为假日缘故，牙医需要从外地赶来。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和妻子仍抱着一丝希望，想是否能保住豆豆的门牙。然而，牙医的诊断让我们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她说不仅是松动最严重的那颗门牙需要拔掉，另一颗门牙也已活动，无法保留。尽管她解释了不拔掉可能带来的后果，但这对我们来说依然难以接受。然而，为了豆豆的健康，我们最终只能无奈点头。

医生准备动手术时，我试着安抚豆豆：“你的牙齿受伤了，医生是为了治好你才要拔掉它。”虽然他当时小声哼唧着说不要拔牙，但手术开始时，他还是鼓起勇气，乖乖张开了嘴，即使脸上写满了难过，依然在配合医生。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我深深感受到作为父母的无助与心疼。

俗话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在成为父亲之前，类似的场景确实不会让我有太多感触。以前见到缺牙的小朋友时，总觉得不过是小事一桩，缺的不过是几颗乳牙，迟早会长回来，又何必在意？可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时，心情却截然不同。豆豆即将面临的困难 - 发音不清、咀嚼不便，甚至是小伙伴的嘲笑，全都涌上心头，压得我喘不过气。即使医生再三安慰，也难以消除我的不安。

回家后，豆豆因为牙疼既不肯吃东西，也不愿开口说话。勉强喝了几口水后，他就紧闭嘴巴，再也不张开。我抱着他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哄他入睡。

第二天清晨，豆豆醒来后，我轻声问他：“嘴巴还疼吗？”他摇摇头，小声说：“不疼啦。”可我心里明白，他只是怕让我担心，因为整个上午，他依然不吃不喝，也很少开口说话。为了哄豆豆开心，我带他去附近的玩具店挑选了一件他喜欢的玩具。然而，这一天没吃东西的豆豆已经虚弱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一路抱着他回到家，心疼得难以自已。

路上，我和老婆商量后决定，要给豆豆弄一些他最爱吃又最容易下咽的食物。于是，我们买了他平时最喜欢、又柔软易咀嚼的奶酪、蛋糕和西瓜。中午时分，豆豆终于忍不住了，吃了一大口蛋糕后，慢慢地恢复了胃口。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和妻子几乎激动得落泪。吃饱了的豆豆恢复了活力，兴高采烈地玩起了新买的玩具，家里再次充满了笑声。

到了第三天，豆豆几乎已经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了。我们借机再次向他解释伤情，告诉他虽然牙齿掉了，但几年后会长出新的牙齿。他懂事地点点头，说：“没关系，我可以应付的。”我不禁为他的乐观和坚强感到欣慰，也更加佩服他小小年纪的坚韧。

后记：

12月6日，距离拔牙手术刚好一个星期，我们带豆豆去医院复查。早上提到要去医院时，豆豆立刻哭着说不想去。我和老婆耐心安慰他：“上次很疼，是因为你受伤了。这次你没有受伤，医生只是看看，不会疼的。而且医生帮你治好了牙，我们要去感谢他呀。”在我们的劝说下，豆豆终于同意，但仍能看出他的不安。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时，豆豆虽然害怕得眼泪直流，但依然用哭腔对我说：“爸爸，我没事的，我不哭！”幸好，医生告诉我们豆豆的伤口恢复得非常好，不需要进一步处理了。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终于放下了，而豆豆也没有再受罪。

复查时有个小插曲。在等候室时，外面传来几声其它小朋友惊恐的尖叫。豆豆好奇地问妈妈：“那是什么声音？”豆豆妈怕他心里留下阴影，随口说：“这是医院里在用小动物做实验，是杀猪的声音。”之后豆豆妈很快就忘了这回事了。

又过了几天，我们带豆豆去坐小火车。当小火车转弯时发出了尖锐的吱嘎声，豆豆忽然冒出一句：“小火车转弯的时候就像杀猪。”豆豆妈愣了一下，问：“你听过杀猪吗？”豆豆认真地回答：“听过，在医院里听到的。”

豆豆最近时不时就哼哼几句英语儿歌。今天去幼儿园接他，他下楼梯时自己就数上了：“one, two, three … ten”。我倾向于不主动教小朋友学这些东西，所以豆豆到现在用中文数数也只能数到9，用英文倒是可以多数一个了。

我一直希望豆豆尽早上幼儿园，这对培养他的生活能力和社交能力非常重要。而且，孩子越早适应集体生活，以后过渡起来就会越轻松。然而，由于条件限制，豆豆直到2岁10个月才开始入园，比我们预想的晚了一些。

尽管知道上幼儿园对豆豆成长是有益的，但在送他去之前，我仍然满怀忧虑。他从未经历过至亲都不在身边的情况，突然离开熟悉的家庭环境，独自面对陌生的人和事，肯定会让他感到无助。更何况，豆豆不懂英语，与老师和同学交流也成问题。我想起自己四岁上幼儿园时的情景 - 第一天趴在幼儿园大门上放声大哭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我担心豆豆的反应会比我当年更激烈，他可没有我的耐性。

豆豆第一次上幼儿园是在一个周五的上午。这天不算是正式入园，而是一次提前预演，让他先适应一下。这一次可以有家长的陪伴。他一路上兴高采烈，充满期待，因为我们之前经常跟他说幼儿园多么有趣。他还不知道，这段旅程意味着要暂时离开爸爸妈妈，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到幼儿园时，老师正在给小朋友们讲故事。豆豆虽然听不懂，但看到一群小朋友围坐在老师周围，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情。我鼓励他过去加入，可他怯生生地摇摇头，坚持要我陪着。无奈之下，我抱着他坐到了小朋友旁边。老师讲完故事后，宣布游戏时间开始，并拿出了一大盒拼插积木。豆豆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对我说：“爸爸，我也要玩积木！”我鼓励他自己过去玩，并趁他沉浸在积木世界中的时候悄悄退出了教室。

整个游戏时间，豆豆都玩得很专注。偶尔想起我，他回头看一眼，发现我站在门口，便安心地继续玩，没有吵闹。

一个小时后，到了室外活动时间。小朋友们排好了队，前往楼下的操场玩耍。豆豆见大家都走了，也跟在队伍后面下了楼。见他表现得还算适应，我便和豆豆妈商量，决定暂时离开，隔着操场的围栏偷偷观察他。

最初，豆豆跟着小朋友们模仿得有模有样。看到前面的孩子爬上滑梯，他也跟着爬了上去。然而，当他站在滑梯上四下张望时，忽然意识到爸爸妈妈不见了。他的脸色瞬间变了，接着大声哭喊：“爸爸！”

老师试图安抚他，可怎么都无济于事。我只好隔着围栏喊了他一声。这时，他才发现我们站在不远处，立刻跑过来，抱着栏杆哭着央求：“爸爸，你进来陪我！”

我们安慰了好一阵，他才勉强同意我们留在围栏外陪他挖了一会儿沙子。可没过多久，他又哭闹起来，不愿继续待下去。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进去接了他回家。

整个周末，我和老婆都在反复讨论如何减少豆豆入园的痛苦。如果幼儿园允许，我愿意每天陪着他，帮助他适应环境。但我们也清楚，老师不会同意这样的安排。最终，我们也只能不断开导豆豆，帮助他接受上幼儿园的现实。

第二周的周一正好是假日，周二是豆豆正式上幼儿园的日子。虽然周末我们花了不少时间开导他，他也满口答应“去幼儿园不哭”，但真正临近出发时，他就怂了。一路上，豆豆各种耍赖，我们只能连哄带骗，总算把他送进了幼儿园的教室。

和老师聊了一会儿后，老师还是建议我们尽快离开。她说，每个孩子刚来都会哭闹，这是适应过程的一部分，她会好好照顾豆豆的。我们勉强点头同意。可豆豆很聪明，当老师一把抱起他，他就立刻明白了大事不妙。他挣扎着大哭：“老师，放我下来！”老师听不懂他的中文，他便转头向我求助：“爸爸进来！”我只能硬着心肠说：“老师不允许爸爸留下来。”他又哀求：“爸爸站在门口好不好？”看着豆豆红着眼眶、泪流满面的样子，我心里难过得要命，却只能安慰他说：“爸爸就在幼儿园楼下看着你。”说完，忍着不舍转身离开。他的哭声一路追随着我们，下楼到了幼儿园门口，依然清晰可闻。

我的担忧主要在于豆豆的“臭脾气”。在国内时，豆豆是在四个老人的百般宠爱中长大的，尤其是爷爷奶奶，见不得他哭闹，无论什么事都依着他。这样的溺爱让豆豆稍有不如意就情绪失控。可这次，他即使再怎么哭，幼儿园的老师也不会像家人那样妥协。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这样的转变。

虽然离开了教室，我和老婆其实并没有走远。幼儿园附近就是 Brookline 图书馆，我们决定在图书馆里待上一天，这样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能立刻赶回去。然而，坐在图书馆里，我根本静不下心，满脑子都是豆豆的哭脸。煎熬了一个小时，我终于忍不住给幼儿园园长发了封邮件，询问豆豆的情况。几分钟后，园长回信说：“豆豆已经不哭了，现在正在玩呢！”虽然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问老婆：“园长会不会只是为了安慰我们这么说？”老婆笑着说：“放心吧，豆豆聪明着呢，如果发现哭没用，他才不会白费力气呢。”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幼儿园的户外活动时间。我和老婆悄悄回到幼儿园门口，从远处观察豆豆。我们不敢靠太近，生怕他发现我们。我们远远的看到了在操场上的豆豆，他虽然没有加入小朋友的游戏，却也没有哭。豆豆安安静静地站着，小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陌生的环境。这一幕让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看来是我低估了豆豆的适应能力了。

下午三点，我们早早赶到了幼儿园，这是小朋友们午睡刚醒的时间。我走进教室，看到孩子们还在铺位上安静地休息。我悄悄走到豆豆身边时，他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他一下子睁开眼，看到是我，立刻张嘴哭了出来：“爸爸，我要回家！”我心疼地将他抱起来，低声安抚了一番。虽然眼泪未停，他的情绪却慢慢平静下来。抱着豆豆走出幼儿园时，我相信，豆豆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早上，送豆豆上学的过程比前一天顺利了许多。他虽然还在小声哼唧，但在我和老婆的安慰劝说下，他竟然没有过多反抗，乖乖地跟我们到了幼儿园。分别时，他又哭了，不过明显没有前一天那么伤心。我刚到家，就收到了幼儿园园长发来的邮件，说我们前脚刚走，豆豆后脚就不哭了。这消息让我无比欣慰。

到了室外活动时间，我忍不住又去偷偷看了看。这次，豆豆的表现比前一天更好了。他正蹲在地上，拿着小铲子认真地挖土，小脸上带着专注的神情。这一幕让我既感动又放心，感觉他正在慢慢适应幼儿园的新生活。

到了第三天早上，分别的时候，豆豆虽然仍然有些委屈，但已经不再哭了，还乖乖地跟我挥手说了声“拜拜”。从那之后，送豆豆去幼儿园的日子变得轻松了很多。他不再抗拒，早上的“拉扯战”也逐渐结束了。入园的前两周，每次接他的时候，他总要哭一哭，问他原因，他说是到了下午的时间就特别想家。两周后，这样的“放学眼泪”也消失了。一个月后，甚至还出现了这样的场景：如果是我去接他，他反而要拉着我在幼儿园里多玩一会儿才肯回家。

最近，豆豆甚至常常主动跟我们说他很喜欢幼儿园。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他内心深处更偏爱家。因为每次出门时，如果我告诉他是去玩或者买好吃的，他就特别兴奋，自己主动穿好衣服，甚至还要帮我穿；但如果一提是去幼儿园，他总会开始磨蹭，不是说肚子饿了，就是说要上厕所。

总体来说，豆豆上幼儿园的过程比我预想中顺利得多。我本以为他会哭闹至少一两周，没想到短短一天多，他就基本适应了。而且，他学习英语的速度也快得让我惊讶。到目前为止，他上幼儿园才六个星期，就已经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英语表达了。老师说，豆豆特别喜欢模仿其他小朋友，哪怕不明白意思，也要跟着学着说。周末和他一起逛街时，他跟在我身后走，看到我走得快了点，突然用稚嫩的声音冲我喊了一句：“Wait!”

这是第一天接豆豆放学时候，在幼儿园门口拍的照片，豆豆刚哭完，眼皮还是肿的：

早上给豆豆穿好衣服，我就夸他说：“豆豆可真漂亮啊”。谁知豆豆马上接了一句：“还很可爱呢！”

真是不谦虚啊。这让我想起前一阵子，给豆豆买了个新玩具，本来想教他玩的，谁知道他一把就抢过去，说：“我来。”然后自己瞎搞起来。我就说：“豆豆你怎么这么不谦虚啊？”他马上回了一句：“我谦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