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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梦境 - 火星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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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是因为换了个环境,有几个晚上睡觉做梦都是情景清晰,内容连贯的故事。把昨晚的故事记录下来吧,说不定哪天又有一部电影和我做的梦差不多。 我梦见:

我是一名正在受训的宇航员。

这天,一纸火星探索计划的选拔通知在航天中心掀起了波澜。这可不是一次普通的太空任务,政府声称这将是人类首次在火星建立永久性前哨站的里程碑行动。

航天中心每个宇航员都梦想成为第一批登上火星的人,我虽然知道自己是这批队员中水平最差的一个,但也毫不犹豫报名参加了选拔考试。选拔过程异常严苛,为期三天的测试几乎涵盖了所有可能的极限情况:低重力环境适应、深空心理承受、紧急故障处理,甚至包括火星表面的地质勘测模拟。每一轮测试都像一把锋利的剃刀,将候选者的名单一次次削减。

我清楚地记得每一次测试后看到自己成绩的那种沮丧感。在所有候选者中,我的表现始终徘徊在及格线附近。航天物理学考试时,我的推导结果离正确答案差了整整两个数量级;在心理评估环节,我的抗压能力被评为"勉强达标";就连最基础的体能测试,我也只是刚刚过线。     然而,命运似乎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本来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但在那个决定命运的清晨,当最终入选名单被投射到航天中心的全息屏幕上时,我的编号赫然在列。那一刻,我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完全没有功夫去考虑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各项指标都很平庸的候选者会被命运眷顾。

一共十二名宇航员入选这次火星任务,六人一组,被分成了甲、乙两组。

起飞那天,带着无比的兴奋,我收拾行装登上了"苍穹号"星际飞船的连接塔桥。这艘人类最新型的深空飞行器由两个主要部分构成:一个是设备齐全、舒适宽敞的主飞船"曙光号",它将负责往返地球与火星之间的主要航程;另一个是外形笨重的"飞蛾号"登陆舱,用于在火星表面和主飞船之间摆渡宇航员。我是最后一个登船的,当我走向主飞船舱门时,却被一位地勤人员礼貌地拦下。他告诉我,乙组的位置在登陆舱。

登陆舱内,我和其他五名同样面露困惑的队员被安排在狭小的空间里。这里的设备明显比主飞船简陋得多,六个人挤在本该容纳四人的舱室内,连腿都伸不直。凭什么甲组队员被安排在宽敞的主飞船中,而我却要在这里受罪?一种强烈的不平衡感在心中升起。

为了缓解大家愤愤不平的气氛,我翻出了一只量子通讯路由器,对大家说:“你们不知道吧,这只路由器是我设计的。我可以立刻给它升级一下,然后就可以利用它接入地球的互联网系统了。你们不想看看新闻上是如何报道我们的吗?”狭小的登陆舱内一下子欢腾起来,队长老赵立刻下令让我赶快升级,然后打开中央台的新闻看看。

全国各大媒体都对星际飞船的升空过程做了实况直播,在飞船进入轨道后,更是开始详细解读这次任务的各种细节。我们六个人看着看着就又最初的兴奋与自豪转换成了不安:所有的媒体都报道称这次任务只有六名宇航员。明明是 12 个人啊?

"这不对劲啊。"老赵皱着眉头说。他是我们六人中经验最丰富的宇航员,再过两年就可以退休了。老赵转头问小马:“你能不能负责查看一下官方公开的资料,看官方文件怎么说的?”     很快,官网的正式通报被打开了,上面赫然写着:「苍穹号探索任务,6人小组」。文件详细列举了甲组的所有成员的职责分工、任务安排,甚至连他们的饮食偏好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案。但关于乙组六个人,却只字未提。仿佛我们从未登上这艘飞船,仿佛我们根本不存在。

老赵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赶快检查一下飞船携带的所有物资,给养。要精确数字。”

计算结果令人胆寒。飞船往返火星一次需要一年,但苍穹号的补给系统仅能维持 9 人一年的消耗,这包括食物、水、氧气和其他必需品。更致命的是,主飞船的设计容量也仅有 6 人。而登陆舱的燃料储备仅够在火星地表和环火星轨道之间的两次摆渡,根本不具备返回地球的能力。这意味着,一旦星际飞船到达火星,就只有 6 名队员能够活着返回地球。

在我们陷入绝望之际,小马提议连线地面指挥中心的蔡主任,蔡主任是小马的表姐,也许能知道一些内幕消息。当小马通过私密通道,联系上蔡主任后,蔡主任立刻找到一处隐蔽的角落,神情紧张的开始跟我们通报她刚刚了解到的情况。她说:“这是一个绝密行动计划,代号‘孤星’。她自己也是刚刚被通知的。” 蔡主任的声音开始微微发颤:“对不起,我实在无法跟你们隐瞒下去。必须要让你们知道实情。” 他继续解释道“这次的火星行动原本计划半年后才开展,但是高层突然收到消息,说是 A 国已经秘密计划在一个月内就要开始登陆火星的行动。为了抢在他们前面,这次火星任务被突然提前。这次的任务至少需要 12 名宇航员,而政府又来不及准备第二艘飞船。为了在与其他国家的军事竞赛中保持优势,他们决定采取一个"激进"的方案:挑选一批在各项指标上表现相对较差的宇航员,让他们完成最危险的火星表面任务后,再悄无声息地将他们抛弃在太空中。” "这样一来,载具和补给的问题就都解决了,"布莱克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而公众永远只会知道一个完美完成的六人太空任务。"

我们六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舱内唯一的声响是生命维持系统的嗡鸣,此刻听来却格外刺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和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深深背叛的痛苦。

赵队长第一个打破沉默:"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作为一名曾参与过三次国际空间站任务的资深宇航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小马,你赶紧把所有掌握的确切信息公布出去,在政府封锁网络之前,尽可能让更多的民众了解真相。小阮(我),你负责,把事情的真相通报给甲组,争取他们的支持。”

我通过主舱与登陆舱之间的应急通道,进入主舱,开始跟甲组的六名队员解释当前的状况。他们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将信将疑,但当我展示了蔡主任提供的证据后,队员们陷入了短暂的震惊,继而表达了强烈的愤慨。陈队长拍案而起:"这违背了空间探索的基本人道准则,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经过紧急商议,我们制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小马发现登陆舱的离子推进系统虽然设计用于火星升降,但通过重新编程和能量重分配,理论上可以支撑一次地球返航。这是一次冒险的尝试,但比起被抛弃在太空中,我们别无选择。

在主舱队员的配合下,我们启动了分离程序。登陆舱缓缓脱离主舱,调整到返航轨道。整个过程中,小马的手指在控制台上飞速舞动,不断调整推进系统的输出参数。返航的过程中,我们必须精确控制每一克燃料的使用。

然而,当登陆舱终于突破大气层,即将降落在七喜航天中心时,我们发现地面情况远比想象的复杂。通过热成像扫描,我们看到跑道周围部署了大量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

"他们是来灭口的,"老赵冷静地说:“大家快把 火星先锋外骨骼全部穿上。”这套原本设计用于火星表面作业的装备,此刻成了我们的救命稻草。

降落过程惊心动魄。特种部队的狙击手已经锁定了我们的舱门,但他们没料到我们会启动外骨骼的护盾,这种防护盾原本是设计用来阻挡小块的太空垃圾和陨石,挡住子弹更是不在话下。就在这场对峙白热化的时候,一支自称"真相守护者"的地下组织突然从航天中心外为杀入进来。他们在政府封锁前,看到了小马发出的公告,显然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挑战政府的权威。

战斗在三方之间爆发。特种部队的穿甲弹打在能量护盾上发出刺眼的火花,"真相守护者"的电磁脉冲干扰着现场所有的电子设备。就在这时,主舱出现在天际。由于通讯系统受到干扰,他们完全不知道地面的混乱状况,在降落时不得不进行紧急规避,结果擦过控制塔,撞断了机场的围墙。

围墙的倒塌引发了更大的混乱。一群记者们不顾枪林弹雨,蜂拥而入,记者们携带的无人机开始大批升空,网络直播信号将这场混乱传遍全球。在这片混乱中,我紧贴着外骨骼装甲,一边寻找掩护,一边试图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老赵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快看控制塔!"顺着她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景象...

后来的情节就记不清楚了......